可兩母女沒有再往下說病情。
“你和傅寒燚訂婚了吧。”馮喜姝問起別的。
“定了。”梁心薇舉起手,把碩大的鑽戒在馮喜姝的麵前晃了晃,“這是他送給我的訂婚戒指,價值兩個億呢。”
馮喜姝寬下心來,伸手輕撫摸著鑽石:“心薇,要不是你警覺傅寒燚對溫媛動了情,使計離間,這鑽戒恐怕真的會戴在那草包的手上了。”
我一驚。
梁心薇使了什麽計離間我和傅寒燚?
梁心薇眼裏浮起嫉恨的光芒,嘴上卻輕鄙:“寒燚恨毒了溫媛,怎麽可能對她動情?我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把,讓寒燚快刀斬亂麻而已。
媽,你是沒看到,溫媛在遊輪上被人嘲諷的落魄樣子,真的好可憐,像小醜一樣。特別是寒燚把她買的進口藥,一顆顆的扔在地上,溫媛那一臉的難過,真讓我看著痛快。
寒燚還讓她像那些藥丸一樣滾呢。”
梁心薇說著,忍不住開心的笑了幾聲。
馮喜姝的臉色亦為是歡快:“陪男人睡覺掙錢買藥,傅寒燚自然覺得惡心,肯定會扔掉,當眾給溫媛羞辱。就算傅寒燚對溫媛沒有真心,他也不想自己頭上被戴綠帽。
隻是我沒想到,傅寒燚這麽容易就相信了那幾張照片,沒有去追查真假。
想來,他對溫媛,真的是玩玩,就算心薇你不拍那些假床照,傅寒燚玩膩了也會把那草包給甩掉。”
兩人的對話,聽得我心驚。
怪不得傅寒燚會把我買的藥一顆顆的扔掉,甚至輕鄙的叫我滾。原來,他以為那些藥是我出賣身體掙錢買來的。
可藥錢全是我一天兼職數份工,和幾次賣血攢下來的,每一分都很幹淨。
難怪出事那天,我打電話向傅寒燚求救,梁心薇在電話裏說,我出賣身體是迫不及得已,原來是她設計拍了我的假床照給傅寒燚,讓他誤會我與別的男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