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專業投資人士的眼中，他們有賺錢的能力了，但諷刺的是，他們已經快散架了。
宋青稚已經自嘲累了，她被辣得吐了吐舌頭，道：“可是我們的教練沒了，輔助走了，中單不知道還回不回來……或許之前的輝煌就是我們戰隊的盡頭了，說不定還真的就已經到頭了呢。”
“噗嗤——”
又一罐RIO被拉開，是她最喜歡的乳酸菌口味。
溫煦把它放到宋青稚麵前，一如往常一般聲色溫柔地開了口：“你還是認為，你們現在的成功，主要靠的他們？”
不等宋青稚回答，溫煦似乎意識到了這個問句裏呈現出來的矛盾，又補充道：“雖然是沒錯，戰隊能打出現在的成績，跟每個人的努力程度密不可分。但是老板你想過沒有，戰隊唯一的讚助，是你打了幾十上百個電話拉來的。這個暫且不提，關於咱們戰隊現在的人氣構成，你應該多少有一些敏銳度能察覺到……現在戰隊裏人氣最高的是你和狸奴，對吧？狸奴也是你找來的，而你本人，是我們戰隊的不動產，是王牌本身。這些事實說明了什麽？說明隻要你在，你有能力讓一支破破爛爛的戰隊成為被投資被期待被商業競爭的資本。”
他頓了頓，“不知道我這麽說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但我想說的是，即便是江流和柿餅走了，它也改變不了這個戰隊什麽，或許會有短時間的一點點不起眼的波動，但未來不出意外還是會按照現在的軌跡繼續下去。”
宋青稚喝了一口酒，“呷”了一聲，問：“那什麽情況才算出意外呢？”
溫煦笑了笑：“當然是我剛剛所說的不動產和王牌本身。”
宋青稚被酒精辣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還不忘伸出一根手指頭指向了自己的鼻子，問：“我啊？”
溫煦點頭：“當然。”
宋青稚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