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潔回到房間看著躺在地上哀嚎叫罵的張誌超,臉上早已經沒了之前的唯唯諾諾。
“我們畢竟夫妻一場,你打我罵我辱我這是因為你是個垃圾,我回來送你最後一程這是因為我做人有自己的底線。”
張誌超癱倒在地上,四肢已經泛出淡淡的青紫色,這是已經壞死的標誌。
緊了緊從牧天家裏換上的全套防寒服,趙白潔向自己的小書房裏走去,她壓根不想回到那令她作嘔的主臥。
至於為什麽衣服全換掉了,一方麵是因為專業級的防寒服更暖和。
另一方麵畢竟剛剛在牧天家有些太瘋狂,王雯雯送來的衣服全都撕扯得破破爛爛不能穿了。
想到自己剛剛在牧天都忽悠下居然還真的上頭,將自己假裝成王雯雯學她喊那些羞死人的話,趙白潔現在腿都有些軟了。
看著麵色紅潤顯然被用心澆灌得滿滿的妻子,張誌超恨不得挪動過去用牙要死她。
但他現在連挪動都做不到,大量的失血和極低的溫度讓他連疼的感覺都逐漸麻木了。
聽到張誌超虛弱的叫罵聲,趙白潔停下腳步,似乎是想到了過往為數不多的幸福,又或者是想到了更加常見的家暴羞辱。
回過頭她似乎有些釋懷了。
做人啊與其折磨自己,不如逼瘋他人,憑什麽自己就該當一個老實人逆來順受呢?
把老實人逼急了他們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走到張誌超身旁,看著這個可憐更可恨的家暴男,趙白潔搖了搖頭道。
“不好意思,怎麽把你給忘了呢,我還給我最愛的老公帶了晚飯呢。”
諷刺地說完後,就把一碗牧天吃剩的飯丟在張誌超旁邊頭也不回地走向了小書房。
進門前她淡淡地說道:“親愛的,你可得多堅持幾天,畢竟每次提到你的時候他都更興奮呢,人家還喜歡稱呼我為張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