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我的看法?”丁乙若有所思地說,“我隻是怕我說了,你聽不懂。”
霍自立呼了口氣,歎道:“丁叔叔說話好直白,您看我們兩個都來了,您說說看也好嘛,聽不懂怨我們,但您不說,這就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
梁夢大感快意,差點沒笑出來,心中暗自竊喜,看來丁乙也把霍自立給惹毛了。她看了看霍自立,卻發現霍自立的神情淡然,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年輕人好自信,”丁乙笑了笑,然後盯著霍自立那雙淡定的眼睛,說,“我估摸著在你來找我以前,也肯定做了不少的準備工作吧!我想聽聽你怎麽看待董事長發生意外這件事?”
梁夢怔了怔,心想霍自立哪裏又會做什麽準備工作,這次來找丁乙還不是被她趕鴨子上架。不料,霍自立接下來與丁乙的一番交談,徹底讓梁夢陷入了震驚當中。
隻見霍自立點了點頭,似乎胸有成竹地說:“準備工作還是有的,我先試著把我的看法講出來,如果有什麽不對,丁叔叔可以指點一二。”
丁乙不屑一顧,愛答不理地說:“嗯,你說。”
霍自立說:“我覺得如果說梁叔的意外不是偶然的意外,很可能和公司高層找來的那三個為‘意念機甲一代’做試穿的實驗者有關係。”
丁乙問:“你的意思是說,這三個實驗者的實驗結果存在虛假行為?‘意念機甲一代’本身存在很多問題?”
霍自立搖頭說:“不是。”
丁乙又問:“那是什麽?難道這三個實驗者還會對‘意念機甲一代’做手腳不成?可他們也不懂啊?”
霍自立又在搖頭,“當然也不是。”
丁乙微眯起了眼睛,“那你到底是什麽想的?”
霍自立整理了一下思路,說:“據我所知,當初為董事長的‘意念機甲一代’做試穿的那三個人,分別是一位因為妻女過世,繼而憂鬱成疾身患腦血栓的武術師,一位退役後因為喜歡爬雪山不慎摔斷脊椎骨的跳高運動員,還有一位因為和粉絲**被粉絲男友用菜刀砍到脊髓出血的舞者,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