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表現得越是自在,喪彪就越是抓狂。
這是**裸的挑釁與羞辱。
不可否認,目前的喪彪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三次交鋒,沒有一次占得便宜。
“你個死雜種,要不是你一直躲在龜殼裏,你早死一萬回了。”
“他媽的,我們手裏要是有工具,要是放在末日之前,就你這小玩意兒分分鍾給你弄開!”
“你不知道老子曾經搞定過多少人,那些富豪政商在我的眼裏都是個屁,他們那些幾百萬的房子,幾千萬的房子,還不是被老子用電鋸鋸開,輕而易舉地進去了!”
喪彪錘打著玻璃,而李軒則是保持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臉,一動不動。
“吼這麽大聲,外麵那麽冷,那麽幹燥,嗓子不疼嗎?”李軒拖來了躺椅,抄起了邊上的快樂水喝了起來,他斜視喪彪,不給正臉。
李軒就喜歡這種對方看他不爽,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站在陽台上的兩人,身上早已鋪滿了積雪。
他們雖然一直都在忙碌,可是風雪實在太大了,他們早就開始哆嗦。
看著李軒穿短袖悠哉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們真的好恨李軒,好想替代李軒,好想成為李軒。
越是看,越是急。
明明就在眼前,卻搶不到。
怒火攻心的喪彪抄起土炮繼續射擊,他做了一個決定。
他想將這扇玻璃打個洞,讓冷空氣倒灌回房屋,讓李軒也感受感受什麽叫做寒冷。
就算他會被李軒打死,他也不想讓李軒獨享這些東西,過得如此悠哉。
一槍又一槍,喪彪和四弟輪流出手,邊射邊叫。
李軒就默默地看著,並未阻止。
從始至終,房屋的安保係統都未發出過警報,喪彪手裏的土炮對於防彈玻璃來說還是太弱了。
10槍,20槍,看著手中僅剩的兩枚硬幣,喪彪雙目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