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來,打算重新把衣服整理好,甚至打算走。
他這樣樣子,我沒那個心情了。
衣服穿好後,我臉上也偷偷濕了一小片兒了,眼淚止不住的流,那是委屈。穿鞋子的時候,我還是被陳識拽了回去,有時候不爽是一回事兒,該做的正經事兒還是得做。
陳識親了一會兒,又皺著眉仰起臉,“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可是你喜歡別人,我就是不舒服。尤其是許易,他不行,別人也不行,我喜歡你,我愛上你了,你就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你知道嗎?”
我本來要生氣的,但看著陳識,想著他去找我時那麽狼狽的樣子又忍不下心真的同他生氣了。很難得的,陳識那麽愛臭屁的一人能絮絮叨叨,又語無倫次的和我說這麽一段話,偏偏聽起來也是情真意切。他愛我,他在為了我吃醋。
我也親了親他,算是第一次主動。他是我唯一這樣親過的人。
我的人,我的心,都是特別渴望和陳識親密的。
這樣,就是愛吧。
我騙了陳識一次,我說我不喜歡許易了。
其實我想,反正我這輩子和許易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都比不上和陳識的一天,他們倆是不一樣的,這兩種喜歡,其實是可以共存的。
我當然猜不到,有一天許易也會變成我生活裏朝夕相處的人。
做之前,陳識把手機關機了,我側過臉去看他,他沒和我解釋些什麽。
我猜他是怕被人打擾,比如唐思。哪怕陳識這邊跟我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唐思那依舊是個麻煩。我們回來的路上陳識還是和我提起了一些他跟唐思的事兒。
平安夜那天,他們什麽都沒做。
陳識說他就是在那時候確定,他對唐思的感情已經徹底翻片兒了,心理和生理上都隻剩下抗拒。
至於唐思說她懷孕了,是因為後來的一次。陳識沒細說,對唐思他仍舊有些袒護的意思,但事情大概就是某一天陳識心情不好,自己喝多了被唐思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