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陳識抱著我去洗澡,他找的這個房子裏有個很大很大的浴缸,能容納兩個人同時躺在裏麵。剛開始我不願意,心裏有些別扭,陳識笑著看著我說,“這是新的。”
我抿著嘴不出聲,但是心裏其實是已經默許了,我總是不忍心拒絕他的啊。
陳識一臉得逞後壞笑的樣子,說,“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流氓啊!
但,其實我也是喜歡的。
這一夜我睡的特別踏實。
我的手摸著陳識還不是特別結實的小胸肌,心裏美滋滋的,這次我真的能說他是我的男人了。
嘿嘿。
但陳識睡的不是特別好,他心裏裝著那麽多事兒,在夢中都能聽見他總是小聲的歎息,讓人不得不心疼。
第二天,我想早一點起床給陳識做早點,可他比我起的更早,準備好一切才過來親我,慢慢把我弄醒。
我睜開眼盯著他,陳識假裝生氣,“我牙刷呢?”
陳識的牙刷,那把藍色牙刷,我扔了啊。我說的時候陳識明顯不開心,可他親我的時候嘴巴裏明明有牙膏的味道。
陳識故意說,“我用的你的。”
對於一潔癖,和別人公用牙刷已經很親密了,而且,陳識完全沒嫌棄我還沒有刷牙,他又親了親我。
早餐有白粥,荷包蛋,素什錦。
陳識的廚藝還是保持以往的水準,甚至更好了些,他說給我做當然和給司辰許尼亞做不一樣。我多嘴了問了句,“那唐思呢?”
話說出來我就後悔了,可又收不回去,陳識表情僵了僵,我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陳識這個照顧人的習慣,說不定也是從柔柔弱弱的唐思那培養出來的。
我還是閉上了嘴,無論如何我都是把人家唐思喜歡的男孩子據為己有了。陳識覺得唐思走了歪路他有責任,其實我也覺得陳識現在能這麽好這麽好,也是有唐思的一份功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