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很久沒有你的消息

聖誕節到了,清清送了我一塊紫色的帶流蘇的方巾。按著對角線折起來,在脖子後麵係一個結,流蘇垂在胸口很漂亮,很配我的白色毛衣。我的外套是大紅色的牛角扣大衣,背後有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熊,我很喜歡。許博說,那隻小熊很像我,因為我小時候就是一個傻乎乎的胖妞。

許博的比賽很順利,他有驚無險地闖入了決賽。決賽一共有八支樂隊,到時候會有電視直播,通過循環賽,最終決出一支獲勝樂隊,和大公司簽下巨額合同。如果能拿到這份合同,就等於是坐上了直升梯,一路上青雲。所以,每支樂隊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它,大意不得。

“小貝,贏了比賽我才有可能出唱片,否則我們畢業後要麽就解散,要麽就隻能在酒吧駐唱。”許博頓了頓說,“這一戰很關鍵,關係到我們幾個的未來。”

所以接下來等著許博的是封閉式訓練,不光要練歌,還要去熟悉舞台,並一遍又一遍地排練,畢竟,現場直播是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而我們也在積極備考,感覺期中考試過去才沒多久,期末考試眼看著又要來了。各科老師都鉚足了勁,希望我們再上新台階。試卷、習題像海嘯一樣向我們襲來。清清說,現在忙得就連五月天的新聞她都沒時間關心了,不過,還好五月天的演唱會她過足了癮,全程跟唱,嗓子都快啞了。許博會有那麽一天嗎?站在體育場的舞台上,燈光亮起,他隨著升降機出現在舞台中央,所有的歡呼、熒光棒都撲向他,他是偶像,他是巨星。

“小貝,你又做白日夢了。”清清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兩眼呆滯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做夢的權利總是有的吧?要不然這日子也太了無生趣了。比如清清,盡管她已經知道夏南轉到我們學校來的前因後果,但她還是心存一絲幻想,說不定哪天醫療條件好了,夏南康複了,又可以站上世界大賽的舞台,她會像對五月天那樣為他歡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