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謙,你瘋了嗎?”吳智嚇了一跳,連忙喝止徐謙。
其他的人,也都閃露出疑惑的眼神。
徐謙冷笑道:“到現在大家還不明白怎麽回事嗎?荒郊野嶺,事先又有幾個人知道我們會聚在這裏?這些倭人深入腹地根本就不是劫掠,而是想殺人,要殺的,是某些人希望去死的人。”
桂稚兒問:“你為何知道是吳公子買了倭寇來殺人?”
徐謙手中小劍緊緊的貼住這吳智的肌膚,道:“要買凶,就必須要有動機,最重要的是,他想殺的是誰?而這裏頭,有仇怨的隻有趙公子和他吳智。”
吳智忍不住大叫:“那又為何不是他趙尚?”
徐謙笑了,道:“因為趙公子膽子比較小,不小心把褲子尿濕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趙尚竟真的尿濕了褲子,一股腥黃的**順著他的褲襠下來,想必是方才聽到有倭寇來,在這裏土生土長,自然知曉倭寇的殘酷,這樣的公子哥讓他鬥富瓢娼或許在行,隻是這膽子,早就被這養尊處優的生活消磨的幹幹淨淨。
一個人小便失禁,定是受了極大的恐懼,這也可以證明,趙尚不是買凶之人,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成了吳智了。
吳智抵死不承認,其餘幾個公子,有和吳智相熟之人,麵露不忍之色,有人道:“這也隻是嫌疑而已,徐公子何必如此。”
徐謙正要開口,卻聽桂稚兒語氣冷淡的道:“徐公子做的對,非常時期做非常事,已經由不得尋證據了。事到如今,隻能得罪吳公子。”她的目光從輕紗之中透出來,冷冷看吳智,道:“你說,這些人是不是你請來的,你這人一向心胸狹隘,趙尚又搶了你相好的女子,令你顏麵大失,所以你假意要握手言和,把我們約來這裏,便是打算請這倭人來殺人,到時再對外宣稱隻是遇到了盜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