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地愛你?讓我逐一細算。
我愛你盡我的心靈所能及到的
深邃、寬廣、高度——正象我所探求
冥冥中上帝的存在和深厚的神恩。
我愛你之深,就象日光和燭焰下
那每天不用說得的需要。我不加思慮地
愛你,就象男子們為正義而爭;
我純潔地愛你,象他們在讚美前低頭。
我愛你以我童年的信仰;我愛你
以滿懷熱情,就象往日滿腔的辛酸;
我愛你,抵得上那似乎隨著消失的聖者
而消逝的愛慕。我愛你以我終生的
呼吸,微笑和淚珠——假使是上帝的
意旨,那麽,我死了我還要更加愛你。
——【英】伊麗莎白·白朗寧
我在記者站整理著校報稿件,站長帶回消息,我們學校機器人校隊命懸一線,上一場比賽失利,能不能最後衝進世界大賽,要看跟另外一支校隊的比賽結果。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飛到嗓子眼:“那我們勝算大嗎?!”如果就此失利,張清然一定會非常沮喪,為了這個比賽,他每天顧不上吃飯,甚至連吃沒吃都忘了。
“我看你是在擔心張清然吧。”副站長調侃我,還是站長為人細致,好心安慰我:“他們今晚回校,你去安慰安慰你男友,他肯定很高興。”
我點頭:“好。”其實我心裏早就心疼死了。
記者站另外一個成員插嘴:“今晚嗎?”他撓撓頭,“聽說今晚學生會部長包了港式茶餐廳,替他們接風洗塵。”
副站長誇張道:“學生會真有錢。”
我微微怔了怔。
副站長瞧了瞧我,連忙接著說:“這麽有錢,要不我去追那個部長得了?”
站長交叉手臂,瞥了他一眼:“憑你這的智商,隻會被她指使得團團轉。沒有兩把刷子能當部長?”
我垂了垂眼眸。
副站長朝站長擠擠眼,在他身邊跳來跳去:“看來我很有價值,連她都想挖我。怎麽辦,沒有我,你會不會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