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莊繼華醒來後感到頭疼欲裂,昨天喝了太多的酒,他一時沒有起身,而是躺在**仔細回想昨天的情形,感到有些不對,前麵的都還記得清楚,可後麵就怎麽也想不起說了些什麽,可卻隱約記得有人問過他一些話。
莊繼華一驚之下,立刻翻身而起,叫來宋雲飛,問他昨天的情況,宋雲飛告訴他是陳賡和蔣先雲扶他回來的,自己扶著伍子牛走在後麵,至於在屋裏他們說過什麽,他不清楚。聽他宋雲飛說完後,莊繼華陰沉著臉,心知自己中招了,原以為他們隻是想打聽一下廖案的情況,也許灌醉自己才是他們的目的。可轉念一想,不可能呀,蔣先雲的為人不可能下這樣的暗手,況且自己與[***]員一直相交甚好,他們沒有理由對付自己呀,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宋雲飛見莊繼華的神色陰晴不定,悄不聲的退向門外,到門口時才聽莊繼華說道:“雲飛,以後在我神誌不清時,你一定要在我身邊,這是死命令。”
“是。”宋雲飛不知道昨天後麵發生什麽,但他知道莊繼華肯定在懷疑什麽。他不知道莊繼華已經把這筆帳算到陳賡身上了。
蔣先雲看到莊繼華時神情自若,則更讓莊繼華感到自己可能多心了,可沒想到吃午飯時,蔣先雲突然問他蘇絲是什麽絲?蔣先雲昨晚反複想,認為莊繼華不可能說的是舒適,很可能是蘇絲,可從沒聽說過蘇絲,更不清楚蘇絲與參加[***]有什麽關係。莊繼華莫名其妙,反問蔣先雲,蘇絲是不是什麽絲綢。蔣先雲知道自己判斷錯了,便遮掩過去了。莊繼華也沒在意。
遮遮掩掩中,最後誰也沒發現真相,也許事情本就是這樣,真相始終籠罩在迷霧中。
接下來的曰子裏,莊繼華和蔣先雲又把兩團裂變為四個團,莊繼華發現新二團和新四團[***]產黨員特別多,他知道這是蔣先雲在落實周主任的安排,他也不言語,就把這個名單往上報,同時要求蔣介石盡快委派團級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