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敏笑了笑,沒有追問太守公沙孚在忙什麽。他是個白身,公沙孚不願意自降身份來見他也是意料中的事,派個兵曹掾過來已經算是給麵子了。他跟著鮮於銀向驛館走去,一路寒喧著。鮮於銀對盧植很敬重,說盧植不僅是涿郡的名士,更是整個幽州人的驕傲,言語之間對盧敏也非常客氣。
進了驛館,安排好房間之後,鮮於銀說要去安排一下晚上的接風宴便先行告退。他走到門口時,打量了站在一旁的劉修一眼,嘴角一挑:“聽子玉兄說,你的武技很不錯?”
劉修一愣,連忙謙虛道:“那是閻君謬讚,不敢當。”
“嗬嗬嗬……”鮮於銀輕聲笑了起來,擺擺手道:“足下不要謙虛了,閻子玉不是輕易誇人的,他說你是鬼手敦武看中的人,想來一定不會差的。”他停了一下,又說道:“閻子玉遇過的高手無數,從來很少吃虧,卻在你手上栽了跟頭,而且栽得心服口服,不管怎麽說,你也值得自傲一番了。”
劉修尷尬不已,不知道如何回答。
鮮於銀上下打量著劉修,好象有些看不懂:“更重要的是,連太平道的張使都誇你資質好,這就更讓人不可理解了。”
劉修心中一動,“張……使在沮陽?”
鮮於銀會意的一笑:“張使和公沙大人是道友,每次經過沮陽都要住上幾天的,隻是這次停的時間有些長,好象在等什麽人。不會就是你吧?”
劉修連忙搖頭,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我和張使有過一麵之緣,不過沒什麽交情,他怎麽可能等我,大人一定是誤會了,誤會了。”
鮮於銀也不在說,點頭示意後便出去了。劉備有些好奇,湊上來問道:“大兄,他說的張使是誰?”
“就是那天在山頭長嘯的,好象是太平道中的人,專門負責在幽州傳教。”劉修對劉備使了個眼色:“你要打聽具體的情況,應該去問毛姑娘,她好象和太平道的人有過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