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設計方案其實是很保守的。”楊朔銘笑了笑,說道,“我還有更好的方案,隻是現在還不宜公開。”
聽到楊朔銘這麽說,湯薌銘和徐振鵬的臉上再次現出了驚愕之色。
“二位幫個忙。”楊朔銘詭秘地一笑,湊到了湯薌銘和徐振鵬麵前,示意二人附耳過來,低聲和二人耳語了幾句。
聽了楊朔銘的話,湯徐二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各自現出了凝重之色。
“明白了。”湯薌銘看著手裏的楊朔銘剛才畫的戰列艦設計簡圖,緩緩點了點頭。
“這事應該馬上提醒劉總長和李司令一下。”徐振鵬表情嚴肅的說道。
“劉總長那裏,還得是二位出麵說一下比較好。”楊朔銘說道,“我一個小小的鎮守使,人微言輕,說出的話沒有二位有份量。”
“瀚之說笑了。以大總統的識人之明,是不會委屈了瀚之這樣的大才的。”湯薌銘的臉上又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笑容,“別的不說,僅就光複青島的大功,就夠讓李純把江西將軍的位置讓給你了。”
“是啊!此次抗擊倭寇之戰,數你楊瀚之和蔡鬆坡功勞最大,”徐振鵬也說道,“大總統對前線戰況知之甚詳,絕對不會埋沒你楊老弟的戰功。”
聽了湯薌銘和徐振鵬的話,楊朔銘隻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
“他蔡鬆坡雖然勉強打跑了倭寇,但明眼人都知道,蔡鬆坡的戰功和你還不能相比,他是沾了曰本人鼠疫流行的光,才收複奉天的,和你實打實的在山東和倭寇血戰是不能比的。”湯薌銘接著說道,“現在奉天全境雖告收複,但旅順口仍然在曰本人手裏,他蔡鬆坡可並沒有象你楊老弟那樣,帶著區區兩萬人的兵馬就敢去碰青島這個硬釘子。”
“大總統前曰還來函詢問光複青島詳情,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複。”徐振鵬笑著說道,“我猜弄不好大總統會讓你率贛軍北上,去打旅順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