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嚴光為朱慶瀾和十幾名四川新軍的高級軍官舉行了一個歡迎會。
不過朱慶瀾和這十幾個高級軍官在成都原本就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歡迎會上到沒有太多繁雜的東西。
主席上,因為嚴光和朱慶瀾是比鄰而坐所以談話也很方便。“都督,子橋如今也算是軍政斧的一員了,所以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都督。”在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朱慶瀾一邊向嚴光舉了一下杯,一邊問道。
“哦?什麽事?子橋兄但說無妨。”用裝滿了果汁的杯子和朱慶瀾碰了一下後,嚴光連忙道。
“這個…”朱慶瀾遲疑了一下。“不知道都督準備怎麽處理保路軍?”
“保路軍…”嚴光想了想後緩緩道。“這個要看他們是怎麽選擇的了,同為革命陣營當中的一員,我個人還是非常歡迎他們加入的,不過…”
說到這裏,嚴光朝著朱慶瀾笑了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到時候還要多多拜托子橋兄了。”
雖然嚴光“不過”後麵的話沒有說,不過朱慶瀾也是一個聰敏人,因此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看到朱慶瀾如此聰明,嚴光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來,為了子橋兄和第三師的兄弟們,大家幹了這杯!”說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朱慶瀾舉杯道。
看到嚴光這個都督站了起來,其他主席和副席上的人也全都站了起來。“幹杯!”
而就在嚴光他們在總督府內其樂融融的幹杯時,遠在榮縣的保路軍卻麵臨著自崩的困境。
所謂的保路軍,其中的絕大部分原本就是自行組成,對抗滿清政斧保護川漢鐵路的百姓隊伍,對他們來說對抗滿清政斧是為了保護川漢鐵路,那麽對抗新成立的軍政斧是為了什麽?
看著下麵一支支幾十人幾百人的隊伍自行解散,保路軍的上層雖然氣的牙疼卻毫不辦法,他們總不能強迫人家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去和另外一支革命軍打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