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吳玉章一行終於抵達了渝城,而這個時候保路軍已經自行離去了幾千人…
在見到了張培爵和楊庶堪後,吳玉章將自己的來意告訴了他們。
“是嗎!”在得知了吳玉章的來意後,張培爵和楊庶堪先是一驚後是一喜。
驚的是秦載賡和龍鳴劍兩人死後,保路軍內部居然出現了這麽大的矛盾,而喜的則是如今保路軍有十幾萬人,哪怕最後隻有一半甚至是三分之一的人願意來渝城,想要使渝城讀力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至於嚴光的事情,本身與保路軍沒有太大關係的張培爵他們到沒什麽感覺。
其實張培爵也在苦惱著起義的事情,自從南方各省紛紛傳來讀力的消息後,張培爵和楊庶堪他們就在考慮著起義的事情,隻不過雖然這些年已經將渝城的關係融會貫通,平曰裏渝城的巡防營之類也對他們的舉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起義這種事情,畢竟不是暗地裏發展會員可以相比的,如渝城巡防營的統領李堪陽更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家夥,讓他帶頭起義…
“永珊兄,你回複子驤兄(王天傑),就說絕對沒有問題!”想了想後,張培爵點點頭道。
雖說保路軍內部的問題很麻煩,而且是會黨占據了上風,不過想想這些年經營下來的關係,還有讀力後絕對會站在自己這邊的巡防營和水師,加上同盟會在保路軍內的實力,至少和哥老會的勢力持平是絕對沒有問題,便是占據上風也不無可能。
“好,既然這樣,那我這就回去回複子驤了!”說著吳玉章站了起來衝張培爵和楊庶堪一抱拳,然後也不顧身上的風塵便下樓去了。
張培爵和楊庶堪親自送吳玉章出了門口,一直等到他離開才回到了屋中。
“滄白兄,看來你要提前去聯絡一下李堪陽他們了…”回到屋中後,張培爵對著楊庶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