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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恩的視線再次投向戰場時,蘇軍的進攻就如同海浪撞上防波堤,縱使它狂暴、凶猛而又目空一切,在竭盡全力卻奈何不得對方的情況下,要麽粉身碎骨,要麽黯然退卻。
經過了二十多分鍾的激戰,河床及南北岸邊的蘇軍坦克殘骸不下三十輛,被德軍槍炮擊斃的步兵更是形成了“橫屍遍野”的慘象。由於幸存的幾輛T-34明顯不足以撼動德軍防線,單純的步兵進攻隻會在敵人的機槍麵前徒增傷亡,在軍官們默許的下,湧至南側河岸的蘇軍士兵們不再貿然跳下河床。他們本想在靠近河岸處和德軍對射,但預先布設了防禦的德軍士兵根本不給他們機會,部署在戰壕後方的迫擊炮連連開火,使用三腳架的MG-42亦嘶吼著噴射出致命的“金屬風暴”。僅僅又堅持了兩三分鍾,在最後幾輛坦克的掩護下,蘇軍步兵終於撤退了。
盡管承受了較大的傷亡,但蘇聯人的撤退仍是緩慢而有序的。隨著雙方距離的拉大,被德軍火力擊殺的蘇軍士兵在迅速減少,而當槍聲最終平息下來的刹那,德軍陣地上出現了持續數秒的沉寂。緊接著,從戰壕前方開始,歡呼呐喊聲迅疾蔓延開來。
戰爭亦如球賽,實力並不代表勝利,但盡可能保持高昂的士氣仍能夠對最終結果產生積極的影響。
清醒的大腦還能夠透過表麵看本質,林恩的四肢卻像是睡了一個星期的硬地板,關節倍感酸麻,渾身上下亦像是被莫名其妙的抽空了氣力。他把步槍靠在散兵坑壁,兀自靠坐在另一邊,右手解開鋼盔下的扣帶,左手微微顫栗地取出香煙,照著抖了抖,卻有兩根煙掉了出來。他隻好將其中一根又塞了回去,然後把另一根叼在嘴裏,正在口袋裏摸索著火柴盒,突然聽得“啾”一聲響,人還沒反應過來,鋼盔就“當”地往後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