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家爺就在裏麵等你”跟著那人來到了2樓的一間客房外,葉空有些迷糊了,難道這是認識自己的人?可是葉空有仔細的想了想,自己好像在北平沒有什麽認識的人,自己這隻是第二次來北平。
門被打開了,裏麵有燈光,還有一股酒香,葉空聞得出來,那是陳年法國紅酒的味道。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正對著葉空坐在單人沙發上,手裏正端著一杯紅酒,葉空不由得回身看了看那個帶自己來的人。許是察覺到了葉空眼中的困惑,那人隻是一笑,“別看我們爺年輕,可他是有大本事做大事的人,我於大誌沒有別的本事,但看人還是很準的”
坐在沙發上的趙誌從葉空一進門就在暗中觀察這個年輕人,葉空剛一進門時流露出來的戒備和警惕,無不顯示這個年輕人是個經常徘回在生死之間的人,這到和從前的自己是一類人。趙誌不由得對這個年輕人有 幾分好感,連於大誌自保了家門,他也沒有出言製止,於大誌的本事不隻是在手上,就在天橋混跡,於大誌看人的本事也不小,既然是於大誌主動報了字號,那也就是說於大誌也很看好這個年輕人了。
“坐吧,這酒剛剛醒好,現在喝正好”趙誌熟練的給葉空也到了一杯紅酒,隨便將雪茄盒推到了葉空麵前。葉空微微有些晃神,在中國人當中,喝紅酒才剛剛開始,更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喝紅酒之前是需要醒酒的。曰本人手下的特務?不像,葉空接觸過的特務裏麵雖說也有一些識文斷字之流,可眼前這人給人的是一股正氣,絕不是那些曰本特務所能比擬的。
國民黨?也不像,自己回國才一年多,根本在國內就沒有認識的人,而且國民黨正忙著和曰本人打仗呢,那裏有功夫理會自己這條小雜魚。更何況,自己這一路走來,他們就隻有兩個人,這和國民黨一貫結隊行動的作風也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