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江湖氣概,可以從兩個方麵去理解。
說好聽一點,就是豪邁不羈,不拘小節,有豪士風采;但說難聽的話,就是說粗鄙俚俗,沒有風骨。
不過鄭言慶不管怎麽想,都不會認為,裴淑英是在諷刺他。
所以也隻是笑了笑,也沒有做什麽回應。
他默默走到火塘旁邊,抄起一根火筷子把塘火重新撩起,然後又扔進去幾根柴火,火苗子登時噗噗直竄,將木屋裏的雨夜幽寒驅散不少,更令屋中暖意洋洋。
這時候,幾名裴家的家將,從車上卸下一應用具,搬進木屋內。
裴淑英的排場可是比鄭言慶講究多了,一張大紅色幕簾低垂,將木屋一分為二。
地板上還鋪上了一層紅色絨毯,並擺上酒食。
看得出,裴淑英似乎很喜歡紅色。她讓家臣下去,然後轉身走到幕簾後,摘取身上甲胄。幕簾並不算太厚,影影憧憧,言慶可以看見一副嬌好胴體晃動。這年月民風開放,對女姓的束縛也不太多。以至於裴淑英在木屋中更換甲胄衣衫,竟不避著鄭言慶。
也許,在裴淑英的眼中,十歲的鄭言慶除了個頭高一點之外,根本算不得男人。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老子好歹四十歲的熟男靈魂,居然……這情調之說,並非**裸坦誠相見。半遮半掩,影影綽綽,有時候更具吸引力。
言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來到這個時代,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朵朵那時候太小,還是個小孩子,至於有時候和裴行儼他們出去玩耍,對接來送往的女子,他的興趣也不大。
可是現在……言慶連忙眼簾一耷拉,如老僧入定般跪坐火塘邊。
幕簾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似有還無,婦人成熟的體香幽幽,格外撩人。
鄭言慶的身體雖小,可常年修煉引導術,腎氣強健,已開始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