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檢查過了,祁言目前的身體狀況良好。之前沒有取出的子彈,也不明緣由地消失了,可能是被他身體裏強大的自愈基因同化了。關於您說的他的生長速度問題,據我目測,他現在和四五天前已經沒有明顯的變化,也許,在他醒來後,這種異常的生長速度就停止了。後續我會接著觀察,如果有異常,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房間裏,彭毅取下耳朵上的聽診器,一邊解說,一邊收拾著自己的醫療工具。祁言安靜地躺在**,眼睛眨巴眨巴地瞅著屋內的其餘兩人。
方洵九咬了一口風幹的羊肉,閑散地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你也知道,這孩子半個多月長了二十幾厘米,我作為他的不合法監護人,必須密切關注他的心理和生理情況。不瞞你說,當家長的心情……”
祁言咬著下唇看她。
方洵九驀地想起自己之前和他的對話,硬生生改了口:“喀,當老師的心情,你是理解的哈?我就是怕他再這樣下去,青春期會比較難以控製。”
“我明白。”彭毅笑笑,“我會注意他的身體情況的。”
“那就好。”方洵九一邊把彭毅送出門,一邊道,“這次有勞你費心了。”
“方小姐客氣。”彭毅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瞅了眼還坐在**的祁言,舔了舔唇,壓低聲音道,“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
“說來聽聽。”
彭毅斟酌著,越發小聲道:“是這樣的,方小姐,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有些狂熱。對於特殊的醫療案例,總想追根究底。”
“哦。”方洵九摸下巴。
彭毅見她沒表示,再接再厲:“而且打仗傷員多,我平常都非常忙,工資也不高。其實我也不求什麽,就隻是想……”他饑渴地望著祁言。
方洵九也順著他的視線望向祁言,不由得好笑地揚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