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達的房子竟也是這個小光頭燒的?”孔曆沉吟著。
“不錯,”李明說道,“此人武功高強,輕易就打暈了屬下。我剛剛醒轉不多會,咱們鏢局的人就到家中尋我來了。少鏢頭,鏢局是發生什麽變故了麽?”
“鏢局裏倒是沒事,隻是蕊兒被綁了,據一目擊乞丐所言,很可能也是這個光頭幹的。隻是我不知他要帶蕊兒去何處?先是胡德,接著是孫達,現在是蕊兒……”
“蕊兒姑娘……”李明眉頭緊鎖,亦深思起來,“會不會和查爺有關係?”
“查黑子?”孔曆驚道。他想起蕊兒曾經跟自己提過,這小子一直對她心懷鬼胎,雖然她早已明確拒絕,可是查黑子並未死心。他和孫達、胡德一樣都跟了趙獨孤許多年,又深得趙獨孤器重,讓他管理賭坊,孔曆雖然心下不忿,卻也拿他沒有辦法,畢竟這小子也沒有太過分的舉動。
“你是說他綁了蕊兒?”孔曆難以置信地問道。
“屬下也隻是猜測,鏢局裏都知道,查爺一直對蕊兒姑娘……”李明說著發現自己好像多嘴了,趕忙住了口。
“應該不會是他,他對義父忠心耿耿,不敢亂來。”
“誰亂來了?”趙獨孤說著走進了孔曆房間。
“義父,孩兒正要跟您稟報。”孔曆把孫達被燒,蕊兒被綁,以及乞丐和李明提供的光頭小子的線索都一一跟趙獨孤敘述了一遍。
“一個光頭,竟然如此了得……”趙獨孤憤然道。
“總……總鏢頭!”一個趟子手火急火燎闖進了房間,“不好了!”
“什麽事?”趙獨孤握住了腰間的龜行刀。
“一個……一個光頭背著麻袋,闖……闖進了鏢局!”
趙獨孤二話不說,攜著一眾人就往外走去。
他們剛剛走到院中,就看到七八個趟子手被打著退了進來。一個麻袋被扔了進來,正壓著三個嗷嗷慘叫的趟子手,麻袋之中似乎有人正往外拚命撐著手,“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