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鈺一見,不禁暗暗吃驚,自己內力才恢複三成,看剛才暗器勁道,顯然也是個硬手。如若自己沒有受傷在先,再多幾個人也不懼怕。現在情況,隻好見機行事了。當下不動聲色,問到:“閣下何人?為何突襲在下?”“哈哈,我乃雲中豹呂公然是也。無名小子還不值得我動手。”“哦?嗬嗬。原來是你手下所為啊。”“不錯,是我,等下你衝我來吧。我接著。”紫衣人身後一個身穿青衣,目光冷厲的人寒聲說道。“我們素不相識,不知道因何事而得罪諸位啊?”紫衣人聲音一冷,凜聲說道:“小子裝蒜。若非你伸手,兩個 小妞 早已經入於網彀,何至於現在還勞本壇主辛苦。郭香主,把這個無名小子做了。”“且慢!”司馬鈺緩緩說道;“原來那兩個下三濫是你們門下。你是什麽門派的壇主?我那個兄弟是否在你們手中?”“這些你到陰曹地府去問吧。張香主,你帶兩個人去把那兩個 小妞 拿下。”紫衣人一擺手,一個青衣人帶二個黑衣人向廂房撲去,目光冷厲的青衣人卻是手挺長劍,縱身躍起,當頭劈下!
司馬鈺一見青衣人撲來,舉步側退抽出寶劍,斜斜刺向青衣人肋部。那郭香主反手橫檔,順勢左腳前跨,左掌拍向對方胸膛。司馬鈺見其橫劍格擋,不等雙劍相交,撤劍削向郭香主左腿。郭香主見此,急忙左腿提起,成金雞獨立式。他的左掌落空,右手劍卻是絲毫不停,疾點司馬鈺咽喉。司馬鈺橫跨一步,躲了開去。
另一個姓張的香主帶領兩個黑衣人走向廂房。一個黑衣人一腳踹開房門竄了進去。不過,進去的快出來的也快,隻卻是被人家踹出來的。原來亓兒早已醒來,叫醒了小珠,當黑衣人竄進去腳剛落地,舊力才消新力未起時,被小珠飛起一腳踢在了肚子上,這一下躲閃不及,挨了一個實在,更兼小珠鞋底暗夾鋼板,黑衣人那受得了?甫一落地,已是疼的滿地打滾,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