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路程卻是非常的平靜。三人不再急行,第五天上午即到了東平城外。這幾天來,司馬鈺和亓兒小珠一路上言談甚歡,尤其亓兒和司馬鈺都是見聞博思,談起某些問題觀點看法都是驚人的一致,讓小珠驚奇的不得了,以為他們倆個暗自相通,使他們兩個也忍不住拿小珠取笑,亓兒的情緒也好的多了。小珠更是快語如珠,告訴司馬鈺在苗地有很多青年人都和亓兒爭著交朋友,亓兒卻一個也沒有答應,尤其臨洞酋長的兒子已是快三十了,還癡癡的戀著亓兒。惹得亓兒不時的央求小珠不要亂說。司馬鈺見亓兒文靜嫻雅,小珠單純活潑,心裏不禁對這兩個小姑娘更多了一份關心和喜愛,尤其對亓兒是更覺得處境堪憐。他的心中已是打算,以後有機會定幫助亓兒尋找名醫診治。看到不遠處的城門,司馬鈺停下馬來,對他們說道:“前麵就是東平城門。你們進去,隻要一打聽守備衙門,就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亓兒的父親。你們目的已達,我就不陪伴你們了,就此相別如何?”
“啥子麽,到了地方你怎麽能走呢?起碼也得讓伯父好好的招待你好好的吃一哈子嘛。”“是啊,司馬公子何必急著相辭呢,一同入城見見我的父親,一來讓我父親親謝公子仗義相助,二來我父親也必有路儀相贈。”“謝謝,不必了。我還有事情要早些趕回去。請姑娘代我多多致意汝父,並預祝姑娘眼疾早日痊愈。告辭了。”“這——,公子何必執意要走?”“我是真有事情。”亓兒語氣間有明顯的留戀之意,“那——,亓兒——也不敢再強留公子了,以免耽誤公子事情。亓兒在此多謝公子相助之恩,”說著話,亓兒深深福了一禮;“公子路途珍重。”“亓兒忒多禮了,些許微勞,何足掛齒。”說著話,司馬鈺一抱拳,算是還了一禮,“兩位姑娘珍重。”說罷,一撥馬頭,那匹馬放開四蹄,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