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迷人一直陪著許喵喵:“這件事我支持你追究到底。”
許喵喵靠在陳迷人的肩頭:“老大,我好難過,不是對誰追不追究到底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覺得我做人好失敗,看上去好像一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樣子,但大家都是把我當無關緊要的擺設,一旦我有損了誰的利益,誰都會對我橫加指責,說我就靠一張臉。可是老大,我的臉沒那麽神乎其神,不是到哪都能當通行證的,我……我真的也有努力,並沒有不勞而獲,她們這樣誤會我,我真的好難過。”
“喵,別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誰不是這樣呢?”
“那我換一句。改變不了的,就學著接受。有時候接受未必是妥協,可能是豁然開朗。”
“這一句……聽上去還不錯。”
為了摘掉“靠臉”的帽子,許喵喵數不清奮鬥了多少年了,甚至做好了奮鬥終生的準備。
但今天陳迷人給她提供了一條新思路——改變不了的,就學著接受。不是說真的去活成別人眼中的樣子,而是接受別人的有眼無珠,再豁然開朗地去活成自己該有的樣子。
別再說什麽明明能靠臉,非要靠才華了。
那太out了。
從今天開始,你TM管不著我靠什麽。
一周後。
畢業答辯千呼萬喚始到來。
鍾未依舊讓人折服,大多數人也依舊just so so,當然,也有陳迷人這種步步高的,趙顧這種一落千丈的,和鮑家國這種“見義勇為”後不得不通過視頻對話來畫下大學四年的句號的。
真的是最後了,有人說,這時候的老師全都是天使,字典裏就四個字——高抬貴手。
但也有人說,不對。
這時候的老師心裏就一句話:總算把最難帶的這一屆送走了,拜拜了您呐,千萬別再回來了!
等到拍大合影的時候,信管係18班缺了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