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朋飛和楊成誌哭喪著臉,他們先是偷偷的觀望,“候朋飛,你先去看看,姓耿的走了沒?
“為什麽又是我,你就不能有點擔當精神,去前麵探探路。”
“哼,擔當,挨揍的擔當,你小子被他打得少,我挨了他幾下,把我都打的吐血了,你小子吊得高,姓耿的沒打到。你就不能先去瞅瞅。”
“他們應該走了,姓耿的不是有急事嗎,要不我們換一條路走。”
“就這條主路走的比較順當,別的路荊棘叢生,我們的身上以經被蜜蜂蜇的遍體鱗傷了,我不想再被一些樹枝刺條刮割的體無完膚。”
“都是那個姓耿的害得,再碰到他,非收拾他不可。”
“姓耿的也許就在前麵等你啊,你去教訓他,一雪前恥,我支持你,你真是條漢子,有仇必報的好男兒。”
“楊成誌,你就別激我了,我是不會上你的當。”
“嘴上說狠有什麽用,實幹才是真。”
“他們兩個人應該走了,不然,我們有兄弟逃回去了,再叫上幾百個兄弟下來,有他們受的。”
“我們山上怎麽沒派人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幾個兄弟可能還沒到山寨裏,否則,我們的兄弟們早就叫囂上了。”
兩人探頭探腦的往路上瞅,“路上好像沒有人和馬,耿炎熾走了。”
“你看仔細了,別看走了眼,被那姓耿的遇到,我們又要挨頓打,那家夥拳頭很重,誰吃的消。”
“確定沒人,我們穿過那條路吧,”候朋飛瞄的清楚。
兩人接近路,還不忘左右望望,生怕從林子裏又鑽出姓耿的來。
兩人沒有在大路上久留,而是直奔山寨。
山寨就在眼前,高高的寨門,連片的房子。“你們兩個,站住,幹什麽的?”寨上的看門人問。
“李守勝,是我候朋飛啊,你都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