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派以布置好師傅的靈堂,終弟子以是素衣。
聽得有人高喊:“馳騁派掌門,到。”
隻見一名五十歲的男人,身後跟著十來名弟子,他目光堅毅,身材魅梧,一張國字臉,顯得很是正派。
門外站著縱橫派弟子,他們肅立著。
“掌門,請,”金隆鑫恭敬的說。
屋裏的靈堂上有大大的奠字,師傅師娘的畫像,以及他們的靈位。
乾如意哭成個淚人,癱坐在地上燒紙錢。
一名縱橫派弟子遞來三根香,馳騁派掌門接過香,隨後點燃,插在祭壇上。
“江湖中人傳南縱橫北馳騁,如今南縱橫以去,北馳騁獨在,少一知音矣,論劍法縱橫兄高我一籌,論壽命,馳騁弟苟活矣,此乃師門不幸,弟將以你為訓,不要將這悲劇重演,弟時常想,有閑時,定與兄論劍,一較高低,弟聽到此惡噩,聞兄仙逝,此生憾矣。”
“馬掌門,請節哀,先師以逝。”金隆鑫安慰到。
馬掌門含著舊,望著金隆鑫,“金掌門,年紀輕輕,就當上掌門,定是前途無量,希望你繼承乾掌門的遺誌,光大縱橫派,乾掌門泉下得知,定會含笑的。”
“謝謝馬掌門提醒,稟承師傅遺誌。”
“金掌門,這是我的大徒弟,以後馳騁派的掌門人,牛識途。”
馬掌門身後跟著一年輕人,他二十多歲,看那模樣,也是從小習武。
“牛識途見過掌門人,以後請多關照。”
“不敢當,不敢當,牛師兄也是英雄年少。”
馬掌門見地上的乾如意一臉淚痕,是疼惜不以,“侄女切莫傷心,哭壞了身子,逝者以矣,生者還要繼續活下去。”
“感謝馬掌門遠道而來,祭悼我爹,”乾如意哭哭啼啼的說。
“馬掌門,請隨我來,到另屋用茶歇息。”金隆鑫說。
“金掌門,還是讓貴派的師弟陪我去吧,今日,定有很多掌門來拜祭乾掌門的,你身為新任掌門,定是要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