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義正攜著他的夫人在外玩了兩個月後,回到了正義派。
白夫人對白義正說:“我上次到縱橫派去,看見了一個人。”
“夫人,這是什麽話?縱橫派多的就是人啊。”
“你不要插嘴,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吧,我側耳傾聽。”
“我說的就是那個金掌門,好像一個人,他的那個眼神很像,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他的那雙眼睛,我依然記得。”
“你看到他,想起誰呢?”
“錢家金鋪的大少爺,十年前,被你滅門的錢家。”
“錢家隻剩下你了,沒有活口啊。”
“你確定嗎?你好好想想,還有沒有漏網的。”
“我那裏知道錢家多少人,我隻記得把院子圍住了,一個都沒放出去。”
“那天,你把我抓到後,我很恐慌,看見你們殺死了那麽多人,但是還有兩個人,我一直沒瞧見。”
“你沒看見誰,那天有點亂,但是搜查以後,除了你以外,沒剩一個活口。”
“錢家的大少爺,二少爺,我好像沒看到。”
“是嗎?是不是你當時嚇懵了,一時顧不上別人。”
“我就感覺到那個金掌門就像錢家大少爺,我去縱橫派那次,偶然之間,看到他,他看到我後,有些驚訝,隨後眼神就恢複了平常。”
“錢家,那次我做的幹淨利落,是斬草除根,就剩下你了。”
“怎麽的,看我人老珠黃的,你還想把我除掉?”
“夫人,我怎麽敢除掉你,借我三個膽也不敢啊。”
“我脫口而出,喊他的名子,我看著他忍了一下,似乎要答應,好像到嘴邊的話,他又咽回去了。”
“夫人,你多慮了?那次我們洗劫錢家,隻留了你一個活口,沒有別的人活著。”
“你為什麽留下我一個,讓我看見你們的罪惡行徑。”
“當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心中以打下主意,你就是我的,夫人,不要想太多了,你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