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在正義派裏,黃子扯著杜子的衣衫,杜子一甩手,將黃子的手從身上抖掉。
“杜子,虧我把你當兄弟了,你也太陰險了,搞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讓大哥評評理。”
“黃子,你送手,拉拉扯扯像什麽樣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杜子,你別逃,你不承認也不行。”
“我不逃,我沒做過的事,我是不會承認的,就讓大哥評理。”
“虧你說沒做,你昨天在宴席上就說了,黃子,你少吃點少喝點,肉太肥了,小心吃多了,鬧肚子。”
“是的,我說過,此話不假,我是關心你。”
“屁,你那是關心,黃鼠狼給雞拜年,分明沒安好心,你害得我上吐下泄的,你說是不是你在我的酒裏下藥了。”
“黃子,你自己猛吃猛喝的,吃多了就拉稀,又怨起我來。”
“杜子,我還不曉得你,定是你又輸了錢,無法還賬,大哥又不讓你下山撈油水,你見我有機會下山,心生疾妒,就在我酒裏下藥,把我撂倒後,你就可以替我下山了。”
“黃子,你真是小人,大家都喝酒了,就你一人有事,你不覺得是你的原因嗎?”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今就讓大哥評評理。”
“好,評理就評理,誰怕誰。”
黃子看見了白義正,他正向這邊走來,“你們兩個嘰嘰喳喳的吵什麽?能不能讓人清靜點。”
“大哥,你可要為我做主,杜子昨晚在我酒裏下藥了,害得我早上起來就拉肚子,我這腿都蹲軟了,渾身泛力。”
“大哥,昨幾個兄弟一起喝酒,酒都在桌麵上,幾個兄弟都看著呢,我怎麽下藥?你自己不正,又賴上我。”
“昨晚,就你挨著我坐,我中途憋不住,又上了一趟茅房,你定是趁我不在,肆機在我碗裏下藥,其他兄弟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