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替栗子心寒,她那麽喜歡你。原來你真的不喜歡她。”薛慕雨失望地看著他,“可是你曾經的表現,讓我們都誤會你對她是不一樣的。這算什麽?你送她巧克力,偷偷資助她生活費,還給她買紅艾足浴粉,那些都算什麽?”
薛慕陽淡淡看她一眼:“你說那算什麽?”
“跟所有男生一樣,對喜歡自己的女生,心血**,撩完就跑嗎?”薛慕雨譴責他。
薛慕陽起身,上樓去了。
“喂!”薛慕雨氣得踢了一腳,卻疼得彎下腰,“該死的猜不透的男生……一會兒棄賽一會兒又加入國家隊,一會兒曖昧一會兒又無情……嗷疼死了一定是骨折了!”
“沒事吧?”在忙碌著年夜飯的嶽西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
“啊!”薛慕雨嚇了一跳,“我想——沒有大事……”
嶽西神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麽,轉身繼續進了廚房:“哦,那就好。去樓上抹點藥膏吧。”
“原來這些天,”她煲著湯,看著砂鍋上方源源不斷浮起的熱氣,喃喃自語,“那孩子異常的沉默,是因為那個什麽栗子嗎?”
“你在嘀咕什麽呢?”薛道衡走進來,“神神叨叨的,湯都溢出來了!”
“老薛,你有沒有發現,咱們兒子最近太過於平靜了,很不正常?”
“他本來就是沉靜的性子。大過年的亂想什麽啊!”
“怎麽就是我亂想了,我預感,一定會發生點什麽……”嶽西說。
雖然薛道衡把妻子這種“多疑症”歸結於過年綜合征,不過一家人安安靜靜地在熱鬧喜慶氛圍中吃完了年夜晚後,剛把準備好的壓歲錢拿出來,就見薛慕陽背著一個包下樓:“我出去了。”
“咦?哥你去哪裏啊?求帶我飛啊!”薛慕雨對於這個宅男大年夜出去玩著實很是好奇。
“不帶。”直接幹脆地被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