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就是你的名字,一閉眼也是你的樣子。我的習慣就是你,你讓我怎麽改?——傅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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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歌和梁雲止這一次跑得比上一次要艱難一些,因為這畢竟是美國,不是不易守衛的球賽密林,在到處都有監控設備與高科技看守設備,外加防備心加劇的帕克又多設置了幾層人工守護,實驗室爆炸之後他們確實跑出來了,離開的路線也沒有問題。然而,實驗就在一幢摩天大樓裏,在這樣的地方逃跑,要比在密林裏逃跑艱難,即使是撐到卡爾帶人來支援,也很不容易,兩人在天台等卡爾的直升機的時候,來救援的人與帕克的人發生了激烈的交火,梁雲止抱著傅行歌滾到了有遮擋物的角落裏避開了交鋒。
盡管知道自己的生活在惹上安吉拉和帕克之後,就在狗血的好萊塢劇情裏越走越遠了,但傅行歌還是很不適應她居然在這種槍林彈雨中逃命的生活。
“該死!”傅行歌剛罵完這個詞,就聽到梁雲止在自己耳邊哧地笑出了聲,她回頭瞪他,梁雲止笑得更動人了:“難得見你罵人,也覺得你可愛。”是的,傅行歌不管做什麽他都覺得她可愛,他大概是魔怔了吧,她已經是他的太太了,而他,居然才發現自己還能更喜歡她。
“梁雲止!你怎麽了?”傅行歌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沒有發現梁雲止已經中了流彈,她隻是覺得梁雲止的臉色有些蒼白,雖然在佛城治療的時候,她見過他更蒼白的樣子,但在這個時候,這麽蒼白很讓她心驚,“是哪兒受傷了嗎?”
梁雲止居然還在笑:“我沒事,不是要害。”
不是要害那就是受傷了!傅行歌轉身去抱他,就摸到了他背上的潮濕,血液還是溫熱的,應該是剛中彈沒多久。梁雲止還是盡量弓著腰將傅行歌護在懷裏,流彈不長眼睛,他背後中的那顆子彈不管到了傅行歌身上的哪一個地方他都沒法兒忍受,讓她為了自己在這樣糟糕的地方該死的環境裏逃命也就算了,如果她再有什麽事,他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