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與你在一起,去哪兒都好。——傅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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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忙活了一夜的卡爾來向兩人商談調查結果的時候,隔著隔離玻璃看到的就是小夫妻倆擠在一張單人病**的情形。與梁雲止相比,傅行歌的睡姿要霸道一些,她的一雙長腿掙脫了被子扣在梁雲止的腰上,把梁雲止與被子一起當成了抱枕,而梁雲止好似很享受被妻子這樣控製,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卡爾有點看不過去:“這是隔離病房好嗎?你們的數據都是二十四小時監測的。”年輕人熱情洋溢不奇怪,然而也得講究點場合吧?萬一他拿病房監控的時候看到什麽不應該看的怎麽辦?
梁雲止先醒過來的,他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已經站在隔離玻璃外之後,第一個動作就是用被子把傅行歌不老實的腿蓋了起來,然後才按了床邊的通話裝置:“早上好,卡爾。”
卡爾這樣早就出現在這裏,是出了什麽事了嗎?
“帕克也死了。”把帕克從法國的鄉村別墅帶回紐約之後,他們用了很多辦法想從帕克嘴裏問出一些資料,然而都失敗了。最後,卡爾使用了傅行歌發明的一種重度致幻藥物才從帕克嘴裏問出一些東西,隻是卡爾並不能保證那些東西是否真實,還需要去查證,因為那種藥物之所以列為不能輕易使用的審問藥,一是法律不允許,二是因為它能極大的激發人的心理潛能,也就是說,很多說出來的事實都有可能是虛構的。比如帕克說,他已經知道怎麽研究出能徹底消滅“撒旦之吻”的抑製劑了,不過,安吉拉已經死了,那就讓這個世界也毀滅吧,他自己也毀滅。
卡爾不知道如何證實帕克的話,隻能來找傅行歌和梁雲止。
然而,傅行歌最關心的是:“帕克是怎麽死的?當時的情況是什麽?他使用了超級病毒嗎?死後屍體的反應如何?”她心情不好,醒來雖然在梁雲止懷裏,但玻璃牆外站著卡爾這個煞風景的人,所以她的起床氣有點兒嚴重,“你應該已經整理了資料吧?照片與視頻,別告訴我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