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聽得這一番話,見他臉皮猶如城牆之厚,狠狠地吐了一口碎沫,嬌聲道:“呸,不要臉!”
她忽然想笑,貝齒也不再死死地咬著上嘴唇了,可是她為了麵子,還是忍住了笑意。
女人最可愛的時候,就是她明明心中開心得很,卻要板著個臉。
“我若不是正人君子,你想一想你現在應該在哪裏?現在周圍沒有一個外人,而現在又在我的房間裏麵,而且這些年,我為了修煉武境,剛好一年都沒有體會過女人的滋味了,**,那也聖人之道!”
少女被寧鴻遠一席話弄得麵紅耳赤,不錯,如果這混蛋不是正人君子,按照刺客規矩,現在她應該被寧鴻遠玩弄於鼓掌之中。
遇到這種潑皮無賴,她也無話可說,堂堂神劍宗少宗主曾經威名遠揚,名震四海,怎麽會是如此一個潑皮無賴?
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流氓的流氓。
寧鴻遠見她怒意已消,忽然又蹲下去,輕輕摸著她的秀發,旋即在她耳邊柔聲道:“我寧鴻遠如果不是正人君子,你現在應該在**,而且你的下半身已經被我脫了個精光,別人做這種事情,一般從女人的上麵開始,而我寧鴻遠很特別,也非常野蠻,因為我這個人做這種事情,一般喜歡開門見山,不,不是開門見山,是開門見什麽來著?哦,對開門見山穀!”
寧鴻遠前一世雖然做事血氣方剛,但是卻極為喜愛文學,不過他從來都是將成語歪用。
“開門見穀?什麽意思?”被寧鴻遠一席話帶進去的少女,滿目疑色地這般問道。
寧鴻遠見她再一次著了自己的道,輕聲笑道:“哈哈哈,因為我專從女人的下麵開始。”
少女勃然大怒,雙眸火星三萬,似能焚盡眼前一切,“你!你!你再說一句,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嚐不到那滋味!”
寧鴻遠絲毫不在意她的怒火,反而輕輕捏著她光滑如玉的手腕,又說出了一些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對對對,就是這種殺意,就是這種對男人的恨意,才會讓女人在男人麵前殺意橫生,毫不留情地對她悄悄愛上的男人痛下殺手!然後抓緊他的最致命的要害,狠狠一擊,然後,鮮血長流,那滋味,一定非常有趣,那畫麵!哦,那畫麵,那滋味!美不勝收,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