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純疑惑地看著他,“怎麽解決?”難道定期放血給她喝?那敢情好!可是他能有這個好心?
雍唯不說話,垂著眼看她,呼吸慢慢加速,喉結也動了動。胡純離他太近了,立刻察覺了他的異樣,緊張地從他雙臂環抱中抽出手摸他額頭,“你又發燒了?”
雍唯不答,雙臂一緊就把她抱離地麵。
“你幹嗎!”胡純提高嗓門,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她的心就慌了,雍唯的頭低下來,重重地吻住她,她的話就被截斷。雍唯不是溫情脈脈的人,親吻也侵略性十足,彼此的呼吸急促熾熱後,他就順勢一撲,不蠻橫也不容反抗地把她壓到地上,雙手扯住她領口兩邊一拉,衣服就被拽到她的腰間。
“你……你……”他的**來得太突然,讓她手足無措,他整個人已經壓在她身上,他熟練的用他身體每一個部分抵製住她的合攏和反抗。
胡純腦子很亂,幻境和現實混在一起,讓她不知所錯。平心而論她沒有拒絕他的意思,無論從嬌茸對她灌輸的認知,還是她本身對雍唯的感覺,對一個人的欲望跟隨著對這個人的喜愛,自然而來,她無心壓製。可是……就好像差了那麽一點點,並且她也不知道差了哪一點點,讓她覺得有些委屈,甚至莫名悲傷。
“嘖嘖嘖,我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炬峰搖著頭,手插袖,笑眯眯地走進洞來。
雍唯氣惱地嗤了一聲,壓了壓火,沒壓住,重重地捶了下地,把胡純的衣服拉回肩膀,才咬牙切齒地起身。看也不肯看炬峰一眼。
胡純有點兒不好意思,但炬峰的出現,解了她的亂局,她心裏驟然一鬆,就衝淡了尷尬。
炬峰倒一點兒也不尷尬,攪合了外甥的好事反而特別開心,眉眼放光,“我就知道你好得快,畢竟年輕——體壯——”他說這兩個詞的時候,加了別有用心的重音,顯得特別猥瑣,他對此很得意,還笑出聲了。“看情況,你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就起駕回宮吧,你爹娘兄姐都聚集在珈冥山等神主您回歸尊位,你再拖一會兒,就算時間不長,”他又猥瑣地笑一下,“也顯得傷重危急,對琇喬仙子大大不利,而且我嘉嶺眾妖說不好要承擔他們的怒氣,真是冤枉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