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這麽久見不到郝濤了,”丁學鬆忍耐了一陣子,終於說出了心裏的疑問。
朱警官嚴肅起來,還正了正領扣:“他呀,去了另一個世界。”
“什麽?”丁學鬆猛然站起身來。郝濤在他眼裏是個命運多桀,值得同情的年輕人,這兩年好不容易有了轉機,難道又發生了什麽不測。
朱警官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急什麽,以為他掛了似的。另一個世界,隻是一個比喻的說法。比喻,懂嗎?他好好的,放心。”
“我真不喜歡你這種比喻,”丁學鬆稍稍安下心來,“他去了哪裏。”
“他是警察,當然是執行任務去了。”朱警官翹起了二郎腿。
“什麽任務?”
“這個嘛,涉及到警務機密,暫時呢,不能泄漏,就是對你小丁飛刀,也一樣。”
“是不是又是那種任務,”丁學鬆的嗓門又提高了,“你說過,不再讓他去出那樣危險的任務。”
“我說的是不再讓他出涉毒的任務……”朱警官糾正著,不溫不火。
“他還有家,還有剛剛痊愈的外甥。為什麽總是協警去做那種事情,協警就低人一等嗎?”
“丁教授,說話可要負責任,”朱警官正色道,“誰說隻有協警做那些,你忘了,我也做過臥底。”
丁學鬆氣息難平,但已有些無可奈何;“好吧,我不是你們警察的人,這是你們內部的事情……”
朱警官示意丁學鬆用牙簽吃一塊水果,被擺手婉拒後,又笑盈盈地將一瓶飲料推到他麵前:“咱倆都不抽煙,光吃吃水果啥的,好習慣。不過照那幫煙鬼看來,這叫生活沒樂趣,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呀,有時候,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世界都不樣。”
“你究竟想說什麽?”
“局裏會下來一批協警轉正的名額,這次任務之後,郝濤會有機會。還有,你放心,這次不一樣,給他配備了尖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