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兒問道:“為什麽?”
沈浪道:“隻因無論火燒水淹都太平凡,太普通了。”
熊貓兒奇道:“平凡?普通?”
沈浪歎了口氣,道:“她縱然是惡魔,但卻是惡魔中的仙子,她雖然壞,但卻壞得脫俗,這種人人都可想出來的法子,她是不會用的。”
熊貓兒歎道:“但願她不會。”
沈浪道:“她此刻用來對付我們的,必定是個奇怪的法子,必定是個任何人都猜不到,也想不出來的法子。”
他歎了口氣,接道:“她要咱們死,卻又要咱們死得口服心服。”
朱七七突然道:“你倒很了解她。”
沈浪苦笑道:“事至如今我已不能不了解她。”
朱七七道:“她真的這麽了不起?”
沈浪歎道:“她的確是個不平凡的女子,這點誰也不能否認。”
朱七七悠悠道:“隻可惜她不在這裏,否則她聽見你的話,一定會很高興,是麽,是麽……”突然在沈浪臉上重重咬了一口。
朱七七雖然做出生氣的模樣,其實卻是開心的,此時此刻,唯一真正開心的人就是她。
隻要沈浪在她身旁,隻要沈浪原諒了她,她心裏就充滿了歡愉,隻因這已是她所企求的一切。
至於處境之凶險,前途之可怕,甚至連生死之事,她都已全不放在心上,隻要沈浪陪著她,死又算什麽?
但除了她外,別的人卻都是心事重重。
獨孤傷口中不斷地喃喃自語道:“奇怪的法子……別人都想不到的法子?……那究竟是什麽法子?”
熊貓兒大聲道:“無論是什麽法子,我都希望她快些使出來,愈快愈好,我實在等不及了,這樣等簡直比什麽都要命。”
王憐花冷冷道:“快了!快了……你不必著急,她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獨孤傷忽然打了個寒噤,道:“快了!真的快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