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童醒來的時候驚覺天已經完全透亮,眨了眨眼睛努力適應明亮的天光後去看牆上的掛鍾,這才發現已經將近十一點多了。
他慣常起的很早,但是在大傻狗溫暖的懷抱裏竟然能睡到日上三竿,發現這一點的小莊同學有點氣惱於自己的不爭氣,於是很自然的將這點小脾氣發泄在了身邊還睡的沉沉的晏·冤大頭·子·十分無辜·子充身上。
手指捏住那人瑩白透亮的耳垂就是狠狠一扭,在後者的痛呼中莊童凶巴巴的發問:
“你不是說我睡著了你就回去嗎!?”
晏子充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因為在熟睡中被人扭醒竟然還帶著點委屈,紅著眼圈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樣。
連著鼻子尖都是委屈的紅色,晏竇娥伸出一隻手去給昏庸殘暴的小太爺指自己胸前被捏皺成一團的睡衣:
“我想走來著,是你昨天晚上死死揪著我的衣服說不走,還要我抱抱!莊童你這個負心漢,晚上還叫人家抱,白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你瞎說!我才不會那樣呢!”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二話不說摸出通訊器,晏少爺把影響投在二人眼前。
畫麵中是昨晚睡著後的莊童,他的手死死攥著晏子充的睡衣前襟,閉著眼睛皺著小眉毛似乎是睡的不太踏實。晏子充舉著通訊器一副拍攝取證的樣子,對準小兔子的睡顏聲音刻意壓低著:
“童童撒開,我該走啦。”
莊童在睡夢中聽到這句話手反而抓的更緊,不滿的將腦袋又往晏子充胸口的位置上靠了靠,嘴巴裏迷迷糊糊的說著夢話:
“抱抱。”
晏少爺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似乎還裝模作樣的擠出了幾分為難的聲音:
“不行,我都答應你了,你睡著了我就得走了。聽話,撒開。”
睡的實在是舒服,壓根就不願意這讓自己踏實的熱源離開。莊童緊抓著晏子充的睡衣表情有些急躁難過,連帶著夢話都透著要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