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巫,在那裏過的還好嗎?”
聯合特勤處的人又打來電話,這次是個女人打過來的。
魚巫坐在藤椅裏,“不能跟你們在一起真的好沒意思,什麽時候來看看我吧,就當做是休假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新來的老大脾氣又倔又臭,破案率不高怪我呀!誰讓他把你這位大師給放走了。”電話那頭的人抱怨著。
“也不是呢,我聽說新來的那位可是立過特等功的,肯定是你們不服氣,故意對著幹。”魚巫調侃電話裏的人。
電話裏忽然傳來一聲外語,跟魚巫聊天的人滿口答應著,“好了魚巫,你沒事就好,老大又在召喚,掛了。”
“嗯,拜拜。”魚巫衝視頻裏的人揮手,屏幕一黑掉,蘇遇立刻把手機拿走,遠遠地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吃水果。”應方才不去招惹蘇遇那個家夥,他洗了水果拿給魚巫。
魚巫拿出來一個蘋果,“他還生氣?”
應方點點頭,“那個,說實話,你做什麽了?他可從來沒這麽發脾氣過,哄都哄不好。”
魚巫頓了一下,問應方,“有個素不相識的人,讓他死和讓他活,你選哪個?”
應方想了想,“那要看他是不是壞人,好人就讓他活。”
“那什麽標準才是好人?”水果刀切著蘋果上的皮膚,一縷一縷。
“不犯法尊老愛幼。”這是應方給出的標準。
“你沒有時間去判斷他究竟是不是好人,刀就在他身後。”魚巫似乎是在問應方,卻更像是問蘇遇。
蘇遇抬了下眼皮,“如果前提是你明知道他是壞人,你選什麽?”
“一個人的生死不該由個人決定,裁定他的是司法。”應方給出一個不容蘇遇和魚巫再辯論的答案。
刑警三隊在追一個偷車賊的時候在一個廢棄劇場找到了兩具屍體,都是剛死不久,屍體還有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