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聽呂三想得這麽周到,不由佩服,當下也就很認真地把整個院子轉悠了個遍。這院子實在是大,而且是西北風格的民居,一進套一進的,搞得我和霍然暈乎乎的,很快就不知道北在哪了。倒是呂三和胡大頭,看得一絲不苟的。
轉了一圈後我們又回到了前麵的祖堂大廳,到處仔細地找通往下麵那一層的通道,我爺爺那筆記上說的是,人小兩口在那拜祖先,拜著拜著祖先就給他芝麻開門了。我們又沒祖先在這度假,隻好自己找暗門。一群人翻箱倒櫃地找半天也沒找著,胡大頭連人家祖宗的牌位都翻了過來,還一本正經地看底座,好像他的大腦袋還能往裏塞似的。
大家都在那撓頭,說照書上說的,這地板能給幾個頭磕得四分五裂的,應該那機關不會難找啊,怎麽這都半天還盡是無用功呢。
說著呂三一激靈,說:“慢著,磕頭,對,磕頭。”呂三激動地叫了起來。
胡大頭挺納悶地問他:“怎麽了,你想磕頭啊,行,胡哥就站這,你想就簡便點吧,快點吧,磕完了咱們接著找,工作娛樂兩不誤嘛,沒想到小呂三你還有這愛好,真是林子大了什麽樣的鳥都有。”
“你他娘的才是鳥呢。”呂三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擺著這家人祖先牌位的供桌前,說,“跪下磕頭吧。”
胡大頭一聲“呸”,唾沫橫飛地叫道:“憑什麽讓胡哥給他磕頭,我又沒娶他們家二姑娘。”
呂三說:“就你這德性,給人當孫子都嫌你年少無知。不是讓你拜丈母娘,你想啊,當初這家的人是在新婚夫婦倆在拜祭祖先的時候掉到下麵那一層去的,那一定是他們在拜祭的時候觸動了什麽機關,或許就是磕頭的時候的位置力道都對,才打開了暗門。”
“那為什麽是我磕頭啊?”胡大頭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