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疼疼疼疼……”公輸門一陣慘叫。
他本就不是什麽流血不流淚的硬漢子,要說起來,他的身材算是一行四人中最瘦弱的了,這般可怖的傷口落在他身上,自然是受不了的。
其實別說是公輸門了,就算是石誌和衛雲帆兩個人,這幾道傷口落在他們身上,也好受不到哪去。
那個闖入者剛一離開,沈心遠立即轉身跑來查看公輸門的傷口。此時的公輸門已經支撐不住受傷的軀體,坐在地上,斜斜的依靠著後麵的牆壁,一動也不敢動。在他身下,一灘血液逐漸匯聚,眼看著就要變成一條血河了。
沈心遠檢查一番後,確認並未傷筋動骨,立即將公輸門扶近正廳之中,取出了幹淨的布給他包紮著。一邊包紮,沈心遠一邊數了數,公輸門身上的傷口一共有十七道,其中最嚴重的一條,便是在他的左臂上,最後被軟劍劃出來的傷口。這道傷口從手腕上一直延伸到接近手肘的位置,皮肉翻轉,隱隱的露出裏麵的骨頭。
幸好隻是皮肉傷,這道傷口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卻並未傷及筋骨,敷了一些金瘡藥之後,沈心遠將這道傷口緊緊的包了起來,或許是手上的力道有些大,這才引得公輸門一陣慘叫。
“叫什麽,忍一下。”沈心遠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手上的力道還是減輕了幾分。
“你來試一下,這麽深的傷口,還不讓叫兩聲了?再說了,對別的病人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樣說?”公輸門知道他是在調侃,也沒好氣的反擊了回去。幾個人已經太過熟悉了,這樣的鬥嘴是不會有損他們之間的感情,反而會讓幾人更加親密,畢竟人們也隻會在自己極其熟悉的人麵前才會這般表現。
“話說回來,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會把咱們當作目標?”衛雲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臉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