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騁脫掉白大褂,從衣架上取下西裝外套,對助理小薑說道:“待會兒給陳先生打電話,約談的時間換到明天下午兩點。”
小薑正在收拾茶幾上的紙杯和煙灰缸:“好,剛才嘉禾公司的王經理約您後天打高爾夫。”
簡騁穿上西裝外套,係著紐扣說:“推了吧,這幾天我沒時間。把桌上的文件袋遞給我。”
桌上放著一封黃色紙袋,小薑拿起來遞給簡騁,道:“好的,那我替您回絕王經理。”
簡騁向她笑笑,推開辦公室門。時間正當正午,陽光很熱烈,簡騁走出寫字樓,用手中的紙袋遮住陽光,走到停車場上了車,打開了手中的文件袋。這份資料是今早同城郵寄到他辦公室的,他忙了半天,現在才有時間打開,裏麵隻有薄薄兩張紙,用曲別針夾在一起,是一個名叫翟小雅的女孩兒的資料。這個翟小雅隻有五歲,患有小兒麻痹和輕度腦癱,登記的住址是城中村白燕州七鄉4號樓201室。簡月讓他調查這女孩兒,他便查出了這女孩兒的資料,包括她所有的家人,她不是家中獨女,上麵還有一個十一歲的哥哥,哥哥倒很健康,今年進了一家昂貴的私立學校,但其家境很差,父親常年癱瘓在床,母親經營一下小小的裁縫店,做的都是白燕州鄰裏街坊的生意,收入想必相當微薄。但還是四處籌錢把兒子送入了私立學校。反之對待天生不足的小女兒就有不同了,翟小雅讀的是白燕州內部籌建起來的幼兒園,學費很便宜,對孩子的培育和它的學費一樣廉價。
簡騁翻到第二頁,是翟小雅父母的資料,附有一個手機電話號碼和一個座機號碼。他拿出手機,對著手機電話號碼撥了出去,電話很快接通了,一個東北口音很濃的女人問:“誰啊?”
簡騁道:“你好,你是毛麗霞嗎?”
女人:“是啊,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