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他會從十五歲就開始有問題嗎?】向尋想不明白的問題便習慣性求助向揚。
【誰知道呢?大概吧!】這種事情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向揚又怎麽會知道?
【這算是職業病嗎?是我把人想得太壞了?十五歲,明明還那麽小。】向尋一時不想接受這種假設。
【嘁,十五還小?你看看現在的少年犯,哪個歲數大了?還不是窮凶極惡的仗著未成年保護法為非作歹。】向揚沒說的是,他自己十二歲的時候都敢動手殺向尋了,朱衍十五歲了有點作奸犯科的傾向怎麽就不行了?
【哥,咱能有點正能量嗎?我被你說的都快抑鬱了。】
你抑鬱個屁,全世界都抑鬱你也抑鬱不了。向揚還不了解向尋?他這隻是為了吐槽他而已。【行,你陽光,我喪,行了吧?】
【額,這麽時髦的網絡語,哥你哪兒學來的?】
時髦個屁。【……】向揚不理他。
“對了,”等幾人走到學校門口,向尋突然想起來,“我看檔案上朱衍當時登記身份的時候是有一個佐證人的是嗎?方便幫我們聯絡一下嗎?”
“可以是可以,我可以查一下那個人的地址電話,但能不能找到人,我就不敢保證了。”民警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手機登錄了派出所內部網站,去查找向尋要的聯係人去了。
幾分鍾過後,“有了,是這個人。”民警把地址電話等個人資料調了出來。向尋卻發現,對方是一位十年前就已經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現在怕是要六十多了,人沒登記死亡,但記性還好不好,口齒還清楚不清楚就不好說了。
“走吧,先去看看!”大概也看出了向尋的顧慮,民警深吸口氣,默記下地址,收起手機,先一步走了出去。
“走。”向尋和冷杉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冷杉明白,向尋既然已經到了這裏,所有相關人員,他勢必要走訪一遍的,便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默默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