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一定是江美麗不想和朱衍結婚,就沒有可能是朱衍不想娶嗎?】沉默半響,向揚接口道。對於向尋的心思,此時的向揚還沒有察覺出來任何不對勁,他的思緒也正在新得來的線索和冷杉的推論上。
對啊!就不能是朱衍不想娶嗎?聽了向揚的話,向尋想也沒想地直接做了傳聲筒,“有沒有可能是朱衍不想娶?”
冷杉微微垂眸,想了片刻才道,“說不太通吧,假設朱衍不想娶但是江美麗想嫁,她才更應該跟家裏說不是嗎?這樣長輩一逼婚,不正隨了她的意。”
【對啊,哥,那個……】不等向尋在心裏跟向揚說完,氣得向揚直接出來頂掉了向尋這個牆頭草。“問題是也得她敢。”
“什麽意思?”冷杉反射性地接口反問。
於此同時,被突然頂掉的向尋在心裏小聲抱怨著,【誒,哥,你倒是說一聲啊!】卻忘記了向揚這樣直接就頂掉他人格的習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除了最初的幾年向尋意思意思地說過兩次,之後就再也沒說過什麽。此時的抱怨,倒是讓向揚不自覺地擰了眉。
冷杉才問完話,一抬眸,就看到向尋(向揚)目光冷冽地擰眉看著她,不由心中一悸,語氣瞬間不自覺地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能,解釋一下嗎?我沒太懂。”隻是這種突然壓低音量的小心翼翼,讓向尋誤讀成了一種“溫柔”。在小空間裏蹲著的向尋像發現了什麽秘密似的不住對自己點頭:果然冷杉對著向揚就是不一樣啊!
全部心思都在案件上的向揚卻沒覺得冷杉有什麽不同,就事論事地回答道:“以朱衍連人都敢殺了的尿性,你覺得他平時會對江美麗很好?”
“殺她的不是朱衍,是王言。”冷杉下意識地回道。
“所以你已經下了朱衍確實為多重人格的定論?”向揚雙手環胸,用反問句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