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實這次來這裏,為的就是阮空星。
當然特訓什麽是談不上的,畢竟那麽多好教練那麽多人才,還輪不到他們兩個外國人來指導他們自己的選手。
他們這次來,隻是想看看阮空星。
本來在阮空星受傷後他們就應該來的,但行程卻一直排得很滿,根本抽不出完整的時間出國。
在網絡上,阮空星又不怎麽回消息,刷一刷社交網站,又盡是些罵她的話,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放下心。
現在總算是抽出了時間,過來看她一眼,也算是可以放下心了。
想到這裏,木下真修看向阮空星:“你不具體跟我們講講是怎麽回事嗎?我們都要擔心壞了,你又一直不肯聯係我們。”
“啊……”阮空星現在倒是不覺得還有什麽回避這個話題的必要了。她清者自清,不覺得有什麽好難以啟齒的,因此很痛快地就告訴了木下真修這件事。
“因為胸章的事,我可能是不小心把胸章帶到冰場上了,然後東西掉下來,害的……”
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木下真修打斷了。
“不用說這個,”他說道,“這件事我們差不多知道,當然也了解你是什麽樣的人,不會覺得你是故意的的。”
阮空星愣住了:“不是為了問這件事嗎?那還有什麽事情好問的嗎?”
她這句話才說完,額頭上就是一痛。原來是木下真修敲了她一個爆栗,始作俑者還曲著自己手指沒有收回去,看不出一點打人後內疚的樣子。
阮空星氣哼哼的鼓著臉,像隻小鬆鼠,木下真修卻理直氣壯地坐在原處看她:“坦白從寬,速速招來。”
他一直不肯把話說明白,阮空星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坦白從寬。幸好一起來的金成秀還有一點良心,從滿桌子的吃的上抬起頭,忙裏抽閑的回了她一句:“不是準備重回冰場嗎?接下來是怎麽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