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了,慧帝跟五王爺才看清她的發絲跟裙擺稍顯淩亂,還有花了口脂的櫻桃小嘴,紅腫還沒消退,再想想剛才蘇子卿說的她身子不適,頓時就知道在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麽。
慧帝心中對這駙馬滿意了幾分,鎮國王府的繼承人,越是荒**他越滿意,要是個能幹的,他還要擔心未來皇室反受其牽製。
十九公主雖瞧著不瘋了,但這刁蠻無理性子也算是埋在鎮國王府的一粒火種。
慧帝還沒開口,五王爺說話了,“十九公主正值青春年少,駙馬可要愛惜身子。”
蘇子卿臉都沒紅一下,拱手稱是,但那敷衍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沒記到心裏去。
這次見麵慧帝很滿意,連帶著對蘇子卿的殺心都少了,隻要再確定了蘇子瀾確實身染重疾,他就安心了。
“十九去見見你母後吧!她也想你了,我與駙馬說幾句話。”
看來在慧帝這裏沒機會作死了,塗山朵朵點頭稱是,轉身要走。
誰知蘇子卿一把捉住她微涼的柔夷,向慧帝告罪道,“兒臣離不開小十九兒,還望父皇恩準兒臣與小十九兒同去。”
慧帝對他的荒**的性情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心情好得很,大手一揮就放了行。
看著兩人手拉手離去的背影,五王爺落下一枚黑子道,“看來鎮國王自民間尋回的這名世子並不怎麽樣,可惜了。”
慧帝緊跟著落下一枚白子,“說不得是件好事。”
五王爺瞧他一眼,又落下一子,“皇兄總是這樣,獨具慧眼,臣弟自歎弗如。”
慧帝哈哈一笑,落下白子,“五弟,你又輸了!”
五王爺眼角下垂,惱道,“不下了,臣弟哪裏下得過皇兄,偏皇兄每次還非要逮著臣弟下。有這時間不如去醉紅樓聽曲。聽說又來了個女子,豆蔻年華,水色足的很,晚了得被別人捷足先登了,臣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