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的,我們眼看著天邊的夕陽即將落下,而通知大朗的人員遲遲沒有回來,等不及了就心裏不耐煩了,我趴著大門口的鐵門想要闖進去,但隨後一個攜帶武器裝備的人帶領一條大狼狗朝我奔來,我嚇得直接從鐵門掉了下去,摔得屁股都痛,那個人手裏扯著狗鏈大聲的嗬斥著我,“幹什麽的,離這裏遠一點。”
我翻著白眼說,“我是你們隊長的好朋友。”聽到是隊長的好朋友那人也有些心虛起來,氣勢瞬間減弱了不少,還向我道歉說剛剛不清楚怎麽會兒事,正當我們爭執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位去給大朗通告的人跑了過來,他拉開大門很是不好意思的說:“讓你們幾個久等了,我們隊長在他的辦公室裏等著你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形我們就看到了正好打招呼的大朗,他呲著牙微笑的看著我們,這樣的樣子瞬間讓我們毛都豎了起來。
那邊的他在大聲的招呼著我們三個人,“讓你們久等了,不要意思。”我們就擺手說著沒事,走到門口還跟他很客氣的打招呼。
在大朗的辦公室裏擺設著許多奇形怪狀的石頭,據他本人介紹,這些都是從黃河裏撈上來的,看這些奇形怪狀的石頭很好看,也很形象於是找人搬運了回來。隨後他把我們帶到了內屋,一件很小的房間裏,這裏隻有一個床和一個掛著幾架像樣的衣服,大朗說:“這裏生活本身就艱苦,你們幾個就先委屈委屈在這裏。”
我們口口聲聲的說著沒事,但還是覺得屋子太過於擁擠,大朗本是要去沏茶水的,可是我們又說不要麻煩了,這一次他坐下就低沉著臉說,“其實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的。”
這樣突然的轉變還一時有些接受不來,我心想,看來他還真的有問題。
“老劉的死我早已清楚的,他之前找過我談話,說是自己受到了古墓詛咒,還說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想要我死後就把手頭的工作轉交給我,昨天下午他找到過我,說是今晚讓我回來一晚上,到時候有問題再找我,可是我今天上午卻接到了他的噩耗電話。”他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哭的過於厲害,最後抽噎的沒能說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