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人麵帶著悲傷的表情,他們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賓館,這群人連話也不說,什麽都不願意講,大概是內心裏有股憤怒的火焰沒有爆發出來,想想這幾個月經曆的事情,曾經麵對過生死,曾經死裏逃生,曾經看到過真正的古屍粽子,見識了這個世界的未知,但此時,一切都像是毀於一旦了一樣。二蛋還在喝著悶酒,見到我們回來就迷迷糊糊的招手,後來意識到了什麽又追了過去。
他拉著我的胳膊把我轉了個身,問道那股難聞的酒氣味我就想要吐出去,而李子和濤子早就回到了房間,無奈我隻能拖著二蛋放在了他的門口,也不知他做錯了什麽,走到門前竟然下跪,嘴裏還喊著:“老婆我錯了。”說了許多次,這句話都成了魔性的,一直環繞在我耳邊,見二蛋的女人不說話我隻能輕輕的上前敲門,後來門開了,直接她威猛的站在門口依靠在木門上,嘴巴堵得能夠掛衣服,我忍住了笑容就指著二蛋說,“不知道他怎麽了,大晚上的不要讓他一個人在外麵睡,萬一出點事情誰能負責。”
她很不屑的眼光看著我,然後若無其事的關上了門,二蛋再次被關在了門外,見到獻殷勤都沒有任何作用,無奈隻能把二蛋拖進了我的房間了,一進屋濤子就捏著鼻子說,“他今天怎麽了,很反常啊!”
二蛋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搖頭晃腦的拍打著地麵,手心誇誇的我都聽了心疼,我上前扶住他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臉蛋說,“你丫的,你個大男人,現在出什麽吊樣。”這樣說的他能難受,沒多一會兒便哭訴了起來,他航啕大哭說著一大堆的話,最後能夠聽懂的也無非就是那女人要跟他離婚。我心想,就那樣的小妖精遍地都是,你二蛋也不缺個人。
時隔半年後,二蛋真的離婚了,那女人攜帶他的部分財產和人私奔,他雖然上訴法院,但是人找不到也沒有辦法,我幫他找了幾個好點的律師也沒有好的效果,索性他也認命,覺得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所以也沒再繼續追究下去。而我和濤子幹起了一些小本生意,畢竟年紀稍大也沒有些實質性的工作,不像是李子有家古玩店賺錢做著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