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都在擔心著我是否由於壓力過大而導致了一些疾病出現,二蛋上前抓住我的手仔細的看著我的眼睛,隨後裝作一副醫生看病人的樣子,來回的看了好多遍,最後還故意的和別人說,估計此人是中毒不淺,看來需要及時的送到精神病醫院救助。
這些人很是驚訝的看著我,問了有沒有事情好幾遍,我搖著頭不知該如何去和他們說。
隨後都去招呼客人了,唯獨濤子剩下陪著我度過,他擔憂的眼神不停的張望我,生怕出現什麽怪癖,然後又看不住我,出點事可是擔待不住的,我很冷靜的和他說著,“你放心好了,我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怎麽回事兒,他問來問去的,最終我隻能把真實情況告訴了他,這樣一說他也有些神經衰弱的感覺,或許我們這些人都是受到了刺激,然後又迫於壓力不敢發泄出來,而這個刺激正是來源於古墓下的驚奇瞬間。自己半年之久的控製不再去想,和李子也約定能夠安靜的死亡,可是這突如其來的信件又像是一個惡魔,它朝著我們伸出了魔爪,似乎在主動迎戰著,我現在真的不知所措,也沒有人原因為我伸冤喊苦。
濤子顯然一時之間也陷入了古墓驚悚的劇情中,他嘴巴一張一合的也不知嘟囔的什麽,我猜想大概就是關於我說的事情吧。
“你怎麽想的。”我突然插話問道他,而此刻的他心思根本就進入了大腦驚恐的瞬間,說的話他也不知道怎麽去接了,隻是一個勁的來回走動著,跟他都沒有接觸。
此處的兩人像是兩個瘋子,而遠處的兩人卻欣喜若狂,李子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而二蛋作為一個局外人,他也根本不會去關心黃河古墓,當看到那份報紙的時候,隻覺得是個笑話罷了。
為了控製自己的思想,我努力的讓自己安靜下來,不希望自己去想任何的古墓瑣事,漸漸安穩下來的我就上前抓住了濤子的雙手,然後說了無數次的句子,就是想要讓他喚醒自己,但他卻沒有辦法做到,我的安慰讓他越來越強烈,最後喊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