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看到我這副反應嚇了一跳,他將手機撿起來聽了一會,然後疑惑的問我怎麽了,對方已經掛斷了。
我冷汗涔涔,感覺頭皮都要炸了,將之前聽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何必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殯儀館,沒有說話。
我知道他是不相信我,我甚至都不敢相信我自己,可是剛剛那些絕對不是幻聽,聲音空靈嘶啞且如此清晰真實,絕對不是幻覺。
何必有些勉強的從臉上扯起一絲笑,“我看你是對孫偉的死太傷心……”說到這,何必頓了一下,話頭又一轉,“我看你是最近複習功課太累了吧,而且就算剛才真是是孫偉在天有靈,要找他也應該去找陳傑啊,管你嘛事?”
發生這件事,我再也沒有心情去管陳傑與孫曉雅在做什麽的心思了。
看我還是心神不寧的樣子,何必硬拉著我就回學校了。
為了開導我的心情,何必下午沒有上課,帶我去外麵搓了一頓,接著又去唱KTV,他給老師請假的理由是喪舍友之痛太悲傷,無心上課。
老師很爽快的就批了半天假。
到了晚上快十一點,我跟何必倆人又唱又跳的從KTV出來了,心情也從白天的恐懼中恢複過來了,或許那件事真的隻是個巧合也說不定。
隻是我還是有一絲遺憾,這絲遺憾何必應該也有,那就是此時陳傑正在跟孫曉雅翻雲覆雨,真不知道336D的大胸揉起來到底是什麽樣。
通往學校有兩條路,一條大路以及一條偏僻但快捷的小路。
按說我跟何必是兩個毛頭小夥子,理應天不怕地不怕的走小路才是,但是我跟何必對視一眼,很默契的都走了大路。
等晃晃悠悠的來到校門口時,我模模糊糊的看到有道人影在校門口來回的徘徊。
那道人影移動的方式非常奇怪,他背對著我們,身體崩的僵硬筆直,他的腳沒有動,卻左右的飄來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