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楊瘋狗這幾天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纏身了?”我看著何必說到,我其實心裏還有些高興,這個人可能是壞事做了不少,這是糟了報應了。
“我回來以後就有意無意的打聽關於瘋狗的消息,他這一天確實是事事不順心,剛開始的時候我聽說還隻是做噩夢什麽,但是後來越來越玄乎,什麽宿舍出現血跡,還有突然掉落的花盆,尤其那個花盆,聽說要不是要不是瘋狗身後有人叫了他一聲,那個花盆已經砸到他的頭上了。”
“會不會有人在惡作劇啊?”我有些懷疑。
何必白了我一眼。
“你和瘋狗的恩怨可不小,可是你敢拿花盆砸他嗎?”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可就不是開玩笑了,萬一砸到很有可能出事情的,要是真的出了人命,我不就成了殺人犯了。
“可是為什麽是他呢?”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周飛曾經說過,鬼也好人也罷,這世間的所有事情都將就一個因果,楊瘋狗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招惹上這些不幹淨的東西吧。
“這我就不知道,我聽說我們學校的教工樓原本是男女混住的,男老師在一二樓,女老師在三四樓。幾年前我們學校有個老師好像是被男朋友始亂終棄還是怎麽了,反正是失戀了,一時想不來就在宿舍裏割腕自殺了。”
何必看來我一眼。
“聽說當時那個女老師,是躺在**割腕的,那血整整流了一屋子,等到另外一個女老師來叫她的時候她已經沒氣了,那女老師就聞到屋裏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於是就叫來幾個男老師把門給撞開了。那門一打開,就連幾個男老師都忍不住吐了出來,滿地都是血,割腕的女老師就像是被放幹了血的幹屍一樣躺在**。”
“那後來呢?”我也吞了一口口水問道。
“後來,反正這件事學校裏給壓了下去,媒體沒有怎麽報道。但是我們學校的女老師們不敢了,都說那個宿舍樓太陰森恐怖了,學校裏沒有辦法,隻好幫讓她們辦到女生宿舍樓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