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五六分鍾左右的時間,我才慢慢鬆開堵住何必嘴的手。這個時候我才察覺自己的額頭上有了一絲汗跡。感覺自己如負重擔一般。
“到底怎麽了,你看到什麽了。”何必也皺著眉頭問道。
我知道應該怎麽跟他去解釋,隻好抬手指向一個帶著棒球帽漸漸遠去的背影。
我問何必。
“那個人,你覺得眼熟嗎?”
何必順著我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但是他的表情告訴我,他似乎也不認識那個人。何必回頭看向我,說到;“沒什麽不對的地方啊?”
我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他不能理解我的那種感受。那個人就是上午在樓梯口撞到我的人,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個人,而且他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總覺得背後冰冷,有一種被獵人盯著的感覺,那種很不舒服。
我把這些經曆都告訴給了何必,可是何必並沒有多在意。
“阿正,你是不是最近經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導致自己神經緊張啊,我看那個人很普通啊,看他往教工宿舍去,應該是新來的老師吧,你別多想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感覺這種東西不能親自去經曆,就不能做到感同身受。
我沒有在和何必爭執,而是匆匆的離開了那裏。
周飛說要我們晚上七點去圖書館的天台等他,可是現在才剛剛下午三點中,距離約定的地點還有整整四個小時。我和何必沒有地方可以去,原本的那個宿舍我是根本不想踏足,那裏給我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了。
何必跟我說,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天台那邊,算當是曬曬太陽,去去晦氣,我同意了他的這個提議。
圖書館的天台原本是一個開放的地方,我們學校很多男男女女都把這裏當做約會把妹的聖地,可惜後來來的人多了,大家就覺得沒意思了。那個地方本來就不算怎麽大,十幾個人還可以,再多就顯得有些擁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