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1日
下午五點,連續調查取證兩天的眾人回到辦公室。
“邵隊,我這邊篩查了全市三十八名從事心理谘詢工作的專家及心理谘詢師,他們的工作狀態以及他們的團隊都比較穩定,有四人離職,也是正常調動,沒有可疑。”程浩宇第一個做著匯報。
“也就是說目前沒有特別發現?”
“是的,沒有,而且協助死亡這個話題在圈內並不被熱議,來谘詢的患者也都是做心理疏導一類的。”
“那就拓展排查範圍,把醫生也加進來,他們的專業相通,而且更容易接觸到毒麻類藥品,可能性會更高。”
“好的,那個群體就更大了,需要更多人手。”
“人手不是問題,任菲菲,你那邊呢?”
“我這邊和美妍姐調查的對象有交集的地方,梳理了本市幾家大型的歌舞劇團,還走訪了美院、以及其他院校藝體係,哦!還有各大拍攝婚紗照的公司。”
“結果呢?”邵劍鋒追問道。
“結果都在這裏。”任菲菲拍了拍那一疊厚厚的文件。
“讓你說調查結果。”
“哦!業內人士反饋說:技藝如此精湛的人,圈內並不多,鎖定了六個人,都是知名講師級別的人物,和咱們鎖定的目標人物的年齡不太相符,排除了他們作案的可能。”
“這幾個人又是什麽情況?征求一下他們建議也好。”
“他們中間,有四人長期在外講學,不在本市,我們走訪了另外兩人。”
“他們怎麽說?”
“他們看過畫麵後,說這兩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域中極力展示個人風采,但作品不是市場中需要的類別。通常會出現在學生的畢業設計中,而不是實際操作中。”
“非主流?”
“是的,就是這個詞,不過,專家對兩個人的作品還是非常認可的,認為他們是非常有才華的人,但是,從作品風格分析,並不知道他們是誰。”